,而是走进了船舱内部的房间,我看着坐在床上给孩子一点点喂奶的啊丽,看到我进来,她才把掀开的衣服拉下来,但是没有什么避讳,对着我笑了一下。
收拾了一下的阿丽,变得很素净,虽然皮肤黑,但是五官很立体,浓眉大眼,很有东南亚美女的模样,我坐下来,说:“孩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没有名字,本来要丢掉的”阿丽说。
我听着有点诧异,这个孩子如果在云南的农村,或许真的就丢掉了,云南的农村人,也没有那么有钱,这种孩子出生就是个负担。
“你说会娶我的,我们缅甸人结婚,一句话就算了,我愿意嫁给你,你给我的孩子起个名字吧。”阿丽说。
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眼神里有许多期待的神色,我笑了一下,女人不会轻易放弃依靠的,这个女人跟我认识才一天,知道我有钱,可以帮助她,就算是把自己贴出去,也愿意,说是要丢掉这个孩子,但是其实还是舍不得。
我说:“叫邵得吧,我姓邵。”
她点了点头,没有说什么,我问她:“垛堞那个女人你了解吗?”
“谁不知道啊,帕敢的黑寡妇,她妈妈其实挺好的,对我们宏帮区的女人都很照顾,雇佣工人也只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