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给关上,狠狠的抽了口烟,说:“嘴还挺倔,给他尝了一点苦头。”
我听着太子说的风轻云淡,就有点无奈,在缅甸军区长大的人,心里没有点狠劲是不可能的,在我们眼里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,在他们手里都是正常的,他们只要结果,不问过程。
这个人也该死,放火烧了我的棚户,烧死了那么多人,这一切的遭受,都是他自己应得的。
我看着太子,我说:“明天陪我去找垛堞,她给我点惊喜,人带多一点,家伙也带多一点,要厉害的,伸手好的。”
太子眯着眼睛,把烟头丢在地上,说:“危险还去?”
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必须要去,这个女人要帮我一起对付洛斐,他要给我个惊喜,所以,我必须得去看看。”
太子点了点头,就去拿卫星电话,然后去打电话,我知道他是去找老杂毛的,游匪只是一个小问题,但是他就像是你头上的跳蚤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咬你一口,而你并不是只是咬了就无所谓了,他还吸你的血,虽然但是恶心麻烦,必须要解决掉。
我回到平房里,坐在椅子上,身上都是汗臭味,我擦了一下脖子,阿丽给我端过来水,让我洗洗,我看着阿丽,那一对在我眼前摇晃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