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政府支持,才好办事,以前,我太傻了。
料子被抬进了切割室,这里面已经有几块料子在切了,负责人给我们介绍了一个师傅,年纪不大,三十多岁,显得很老成的样子。
我给他递了颗烟,我说:“师傅,先把断口给我打平了,我要见到肉。”
我说完就给他点烟,我算是极其给他面子了,他也没有骄作,赶紧双手捂着火,把烟给点着了,他说:“可以,断口看色,可以赌的话,我在帮你把皮壳给打掉,你看这个癣,要是皮壳打掉还能看到,就不要赌了,肯定吃进去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这个人也是懂料子的人,这个癣是要赌的重头戏,如果是活癣,那么这块料子就爆了,如果是死癣,那么也就没有赌头了,不,只能赌下面了,但是一刀砍一半,这块料子就危险了。
我们都站远一点,我看着师父拿着角磨机,这块料子比较大,平断口只能用角磨机。
听着嗡嗡的打磨的声音,我就有点紧张,王翠抓着我,说:“你是不是很激动啊?为什么在发抖啊?”
我看着王翠,苦笑了一下,她很单纯,不知道我内心经历的事情对我到底有多大的影响,我没有说话,而是认真的看着料子,角磨机一点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