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搞一下面子工程,难道不行吗?”
朱贵考虑了一下,随后说:“你不了解我,我这个人,如果是我觉得不想做的,那么,就是一毛钱,我都不想花。”
我皱起了眉头,缅甸人要的是投资,是建工程,是带动就业,我一个人做再多有什么用?只有更多的人来,他们才会觉得,这是一件真事,而不是应付。
“但是拿这边的投资,换广东的机会,你应该会考虑吧?如果你不玩,我自己玩,五亿美金虽然多,但是我想我们马帮还是能那的出来的。”我说。
朱贵点了点头,说:“我当然会玩,只是跟你谈条件而已,我要的是广东的优质的货源,你懂吗?他们总是把最好的货物藏起来,我们北京人有的是钱,你永远不知道北京有多少富豪,他们要的是最顶级的翡翠,我们北京没有地缘优势,想要拿货,要么来赌,要么去云南,去广东,但是我们出了最顶尖的钱,却拿不到最顶尖的货,这就是他妈烦人的地方。”朱贵说。
现在顶尖的料子,哪里都少,但是广东跟瑞丽还有很多,他们都藏起来,待价而沽,例如周会长那种老东西,居然收藏了顶尖的紫罗兰还是一套色系的,这种人说是收藏,其实就是囤货,朱贵就是那种,老子就是有钱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