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没有化开,肉质呢,更是谈不上有多细。
我有点没脾气了,妈的,这一刀都切掉两米了,吗的,居然还没有见色,赌石真难,想赢真难啊。
炸裂,我真的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,无话可说,就是想爆炸
李宏走到我身边,他拿着手电,打灯,料子太大了,也就只能看局部,李宏说:“还可以啊,白肉也还可以,你看,没有裂,也没有棉,最起码没有杂质,就是种水差了点,但是打料子也还可以的。”
我听着就笑了,我说:“李叔叔,你想翻本想疯了?这也叫可以?这对我们赌九亿的人来说,他就是鱼缸料,放在小区里做风景石我都嫌他碍眼,没有杂质又怎么样?打十万个镯子你要卖到什么时候?又能卖多少钱呢?一千万两千万?一亿两亿?连他妈零头都不够。”
李宏听着,就捏着心窝子,这个时候陈发过来了,看着料子,看了一会,他说:“邵飞,不错啊,切口的种水很长啊,里面可能会变种,你愿意不愿意卖股份?我还出三亿”
我听着就来火,我说:“不卖,张奇,给我切那头,还他妈给我切一米五,草拟吗的,我就不信我邵飞没有一夜暴富的命,我就不相信我做不成翡翠大王,妈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