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翡翠行业,原石比成品值钱,但是这是畸形的,原石只有赌出来才赚钱,赌不出来,就得倾家荡产,我输怕了,所以,我需要稳,我才有要投资成品市场的决心,赌,跟实业,我必须都要,田光不给我,我就自己做,我自己肯定是做不出来的。”我舔着嘴唇说。
“广东?”赵奎问。
我点了点头,我说:“终究是要回去的,只是,我没有想到我的光哥会这么快就要抹除我。”
“飞哥,不用他踢我们走,我们要走自己走,他妈的,老子才不稀罕呢。”张奇不爽的说。
我把烟头灭掉,使劲的按照窗户上,我说:“凭什么?老子背后有多少伤疤,老子为马帮做了多少事?凭什么他要我走,我就得走?老子的东西,老子可以不要,但是绝对不能给别人使唤。”
张奇看着我,有点害怕,但是很快就笑起来了,张奇说:“飞哥,我跟你,不管你做什么,我这条命都跟着你。”
我没有说话,而是下了楼,我决定去盈江看看,我们几个人,又开着车,去盈江马帮赌石基地,到了基地,我看到了人山人海,有上万人拿着手电在巨大的赌石场里面看料子,切割机的声音,络绎不绝。
癞子跟疤瘌来了,说:“飞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