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,谁狠他怕谁,显然,你不够狠,所以他不怕你,躲了你的钱,大不了一辈子不来瑞丽,你又能怎么样呢?到广东,他是一条地头蛇,你敢动他吗?”李瑜平淡的说。
我递给李瑜一杯水,她优雅的喝了一口,抬头看着我,我俯视她,看着她的眼神,很痛恨的样子,我笑了一下,我说:“你是急着让我处理他啊。”
“是的,你看出来了,那为什么还不做呢?”李瑜问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坐在沙发上,我握着她的手,我说: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把你的优雅给杀死了,变得这么深沉,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
李瑜伸手摸着我的脸,说:“你想要一个死心的优雅贵妇,还是一个鲜活的荡妇?”
李瑜的话,让我有点惊诧,虽然她说的很平淡,但是这话,让人害怕,她说:“没有人愿意过那种被压迫的生活,你感觉到我变了,我被压抑的想要寻找突破口,那种放肆的压迫感,让我见到他们,就时时刻刻想要去上厕所,你知道,捅一刀并不痛苦,痛苦的是,他们看到你伤疤要好了,就立马来揭开你的伤疤,让你鲜血直流,让你看不到希望的绝望。”
我看着李瑜,她很迫切的样子,我咬着嘴唇,她是受够了,我说:“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