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不可。
被推进手术室，医生给她打了麻药，她慢慢睡过去。
大概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，她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程希文。
看到程希文，她并不惊讶，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，表情淡漠。
“喝水吗？”
良久的沉默后，程希文忽然问她。
她冷淡的目光轻轻扫过他的脸，一句话没说又慢慢的将脸转了回去。
窗外雨还在下，雨声格外清晰，因而越发衬得病房安静。
依稀，慕怜歌听见程希文幽幽的叹了口气，十分无奈。
她抿起嘴唇，眼里的光轻轻闪了一下。
她在等，等程希文接下来的话，她知道，他一定会说些什么，对今天的事，生气也好，愤怒也罢，他总会说点什么的。
半分钟后，程希文站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他的目光比以往还要深邃，让人难以揣测在那双眼睛背后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情绪。
慕怜歌目光静静的，波澜不惊，时间好像在两人对视的那刻静止了。
“我会放了你父母的。”程希文说。
慕怜歌眼里一抹微弱的光轻轻晃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