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,他怎么还不醒?”看了眼程希文,又看了眼进来准备给他换药的医生,慕怜歌担心的问道。
“别急,会醒的。”医生睨了慕怜歌一眼,上前将盖在程希文身上的被子拉开。
不得不说,这医生给人包扎的时候一点都不走心。
程希文本想装睡的,实在痛得不行,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瞧,这不醒了。”那医生笑了笑,将一卷纱布扔给慕怜歌,“你给他换药吧,我瞧他眼神恨不得吃了我。”
说罢,就走出了病房。
说是病房,实际上很粗糙,四周堆满了杂物不说,还有一股奇怪的味儿,程希文一早就受不了了,下床就要走。
慕怜歌一把拽住他,说,“你上哪儿啊,药还没换呢。”
程希文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,“我还不想没被枪打死却被庸医给治死。”
“昨晚,我替他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沉默片刻,慕怜歌忽然抬头迎视程希文的目光。
程希文嗤笑一声,问,“这跟你有关系吗?”
他的双眼,清冽幽深如潭水,淡淡的,还有一丝落寞。
他都这样了,却从她眼中看不到一丝心疼,反而,她还替席城斯道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