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透明的颜色。
慕怜歌来看过她两次,但她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程希文也来过一次,但说的话十分的混蛋。
顾锦夕的父亲差点没跟他拼命。
好歹顾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,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,顾家即便是倾家荡产也不会轻易放过程希文。
“顾董,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,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女儿一命。”
程希文似笑非笑道,深色的眼瞳藏着讳深莫测的锋芒。
顾峰面色铁青,凛声道,“程希文,你好意思说这话,如果不是你,小夕怎么可能会这样!”
就在顾峰气愤难当恨得不痛揍程希文一顿的时候,程希文的贴身保镖兼秘书何瑞娜挡在了前面,伸手便握住了顾峰挥来的拳头。
“顾董,请自重。”何瑞娜面无表情道,甩开顾峰,眼神充满警告。
顾锦夕将病房外父亲和程希文的对话听在耳里,眼泪哗啦直落,满心只剩下心痛和绝望。
父亲为了自己不曾低三下气过,她都知道,然而在程希文看来,她的死缠烂打只是犯贱罢了。
她的爱,他从来视而不见,甚至成为了一种习惯。
是她还在希冀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