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城斯抬头,眸色灰暗,脸色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下。
片刻,他凛声说道,“那你哥可曾留过我父亲一条生路!”
他忽然拔高声音,程瑶浑身一颤,脸色愈发的白。
“算我求求你,也不行吗。”
程瑶含着泪,声音哽咽不堪。
席城斯没有再看她一眼,指着门口的方向,冷声说道,“出去。”
可见,他是铁了心不会放过程希文了。
程瑶脊背一阵僵硬,森然的凉意流窜全身。
请求席城斯未果,程瑶只能找慕怜歌,兴许,慕怜歌的话,席城斯会听。
……
一家咖啡厅,程瑶退去娇蛮放纵,倒也安静乖巧,慕怜歌坐在她的对面,沉默的看着难得这般忧心忡忡的程瑶。
她本身是不想来的,但鬼使神差的却答应了下来。
如今,见到程瑶,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。
她也是新闻工作者,媒体的风吹草动,她自然是格外的关注。
须臾,程瑶总算抬起头来,眼眶有些湿润,声音藏不住的哽咽,说道,“慕怜歌,只有你能帮我哥了,虽然他混蛋,伤害过你,和你的家人,可是,能不能请你,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