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直接说程希文的事。
她知道，别说是替程希文说情了，就是提到程希文三个字，席城斯都会立刻翻脸的，所以，程瑶的请求，着实让她很是为难。
可偏偏，她又是受不了别人那个样子求自己，不帮忙的话，她心里会一直惦记着，而且于心不安。
烂好人的脾气，她改了这么多年，还是改不了，有的时候她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。
“程希文？”果然，她都还没提程希文的名字，嗅觉灵敏的席城斯便已经有所察觉了。
此刻，他定定的盯着她看，眸光深邃而犀利，仿佛不把她的看穿就不会善罢甘休。
慕怜歌抿着嘴唇，默然的点了点头，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双眼。
她分明是在做好事，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“今天，程瑶求我，然后……你如果实在为难，没关系，我明天就去回复她，说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明眸，迎上席城斯漆黑的眼睛，慕怜歌声音渐渐小了下去。
“你不会生气吧。”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席城斯，发自内心的担心。
她是烂好人，但不是圣人，也有自己的私心。如果程希文的事情，最后会破坏她和席城斯之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