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一眼桌上,七倒八歪的几个酒瓶,看来事情有些严重。
干咳一声,他伸手搭在席城斯肩上,语重心长的劝道,“女人这种生物呢,就是一个字,作,所以呢,赶明儿,你买束花什么的哄哄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闻声,席城斯瞪了他一眼,道,“你说谁有病呢?”
烈阳愣了一下,道,“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。”
“行行行,我有病,我有病好吧。”
看见席城斯黑着一张脸,烈焰瘪瘪嘴,心里异常不平衡,这都什么世道啊,重色轻友都成标配了。好歹他也是与他出生入死,居然为了一个女人,摆出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