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去查查，伤慕怜歌的人是谁。”
程希文背对着何瑞娜，背影影影绰绰的散发着一股凌寒之气。
“程董，慕怜歌是席城斯的女朋友，你其实……”
何瑞娜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想劝一劝程希文。
然而，话音刚落，程希文忽的转身，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，没有半分表情。
“你只需要听我的吩咐办事！”程希文的语气很冷，眸子里折射出的也全然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光芒。
何瑞娜手心不自觉的拽紧，片刻，点了点头应道，“是，我这就去办。”
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，一贯冷漠无情的程希文竟也是如此。
离开程希文办公室，程瑶迎面走来。
“瑞娜姐，你的脸色……”
程瑶狐疑的看着何瑞娜，话还没说完，何瑞娜只瞥了她一眼就匆匆离开。
她这是……
何瑞娜不曾注意，自己方才一瞬即逝的慌忙落在程瑶眼中，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何瑞娜跟随程希文多年，虽然表面看上去两人只是普通的老板和手下，但是程瑶知道，何瑞娜是喜欢程希文的。
试想，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一个不相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