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出差。
慕怜歌叹了口气,将纸张揉皱,扔进了垃圾桶。
须臾,她又觉似有不妥,又将纸张从垃圾桶捡出,找来了打火机,将其点燃放入烟灰缸。
冥冥中,她能够觉察到什么,只是不确定罢了。
烈焰还在市,怜歌吃过午饭后去找了他一趟。
当时,烈焰似乎正在接一个电话,请她进屋后,自己却进了书房,迟迟不见出来。
约莫一个多小时过去,书房的门总算开了,烈焰从书房走出。
看着慕怜歌,他微微笑了笑,问道,“有什么事吗?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。”
慕怜歌答道,“席城斯跟我说过,我就记下了。”
烈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随即问道,“你一个人来的?”
“严科送过来的,他死活不让我一个人出来,说是席城斯吩咐的。”
慕怜歌显得有几分无奈。
“他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这个我自然知道,只是……”
怜歌顿了顿,“我找你,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话落,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。
“这个是程希文给我的,为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