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么?”
烈焰循声朝怜歌看去,那表情,颇有种引以为傲的意味。
“我没你这么恶心。”席城斯凉凉插刀,不带任何表情。
“嗯,是挺恶心的,你不要想多。”怜歌忍着笑,无情补刀。
烈焰,“”
“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。”烈焰找不到反驳的词句,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毫无说服力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的废话。
烈焰离开后,大概是晚上十点了。
席城斯起身,手依旧与她十指相扣,却并没有要跟她说些什么的意思。
她定定的看着他,揣摩他的表情,试图能观察出什么蛛丝马迹,奈何,席城斯不是她能轻易看得懂的人,她只能怀着满心失落和担心跟随在他的身后。
一直到熄灯睡觉,她都什么也没有问,因为她知道,即使她问,他也未必会说。
如果他想说,又何必等到她问。
电台。
郝强已经出差回来。
怜歌一进公司就看见了他。
“郝主编。”她轻声喊道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。
他循声看向她,微微颔首示意,除此外没有任何多余表情。
两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