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有事,不可以有事。”
如着了魔,她紧紧拽着医生的衣服,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不能理智,也没法理智,母亲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,两个月,那么短……
她曾经的诺言都还没兑现,她说过要带他们去旅行的,说过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,她都还在努力实现,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。
……
从清晨到傍晚,从傍晚到黑夜,再从黑夜到清晨。
怜歌守在母亲床边,寸步不离。
任父亲如何劝,她都不肯离开,不肯休息,害怕一觉醒来,就再见不着母亲。
她已经连续三天如此了。
“怜歌,这里有我,你去睡一会儿吧,不要等你妈醒来,你却又倒下。”
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,她一动不动,眼睛定定的看着母亲的脸,好似一尊没了魂魄的木偶。
“怜歌?不要这个样子。”父亲声音有些哽咽。
她死寂的眸子,在那个瞬间轻轻闪烁了一下,但很快又归于平静,一如既往的灰暗无神。
忽然,她的身体腾空,紧接着被裹入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席城斯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