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她几次看到过和席城斯相似的背影,每一次都是满心期待的上前,但没有一次不是失望而返的。
偌大城市,她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,大街小巷四处乱窜。
而这天,她因为走了一整天,脚都磨破了,但她却感觉不到疼,任凭伤口在汗水的浸泡下发肿发炎。
最后一天,感觉到脚实在疼得不行,她才跑去医院。
到了医院,医生看了她的伤口后,眉头皱得死死的,说是感染得太厉害,需要动个小手术。
“需要多久?”
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。
她想,兴许下个路口,她就找到他了呢。
或许她是在自欺欺人,但这是唯一能让她平静下来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