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
手机开的免提,烈焰忍不住瞟了席城斯一眼,心虚道,“你说,她会不会以为你出了什么事,就……”
殉情二字还没出口,席城斯一个眼神瞪来,他将还没说出口的两字咽回肚子。
……
怜歌在新加坡呆了一个星期。
护照和手机都丢了,有些麻烦,她只能通过公用电话和国内父母联系。
这天,她就和前几天一样,往家里打电话。
但这次,父亲的手机一直打不通,家中座机打通却持久无人接听。
怜歌在电话亭整整逗留了两个多小时。
夜里十点,她再次将父亲的手机和家中座机打了一遍,情况依旧是,要么打不通,要么打通无人接。
联系不上父母,她心里有些发慌。
许多不好的念头涌上心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,她甚至忽然发现,自己匆匆跑来新加坡,其实一点必要都没有。
整整七天,她身心俱已疲惫不堪。
不知不觉,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。
空旷的大街,行人大都顶着雨匆忙回家去,而怜歌,躲在电话亭里,将自己的身体蜷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