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歌几个喷嚏打过,眼皮有些沉,头脑也有些发晕。
她拖着行李箱从电话亭走出来,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头,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惶恐。
即便是当初在这里留学,一直孤零零一个人,她都未曾这样的迷茫无助过。
她像是个流浪的人,找不到回家的路,迷失在繁华的城市,心一点一点在沉沦,陷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沼,最后完完全全的不能自己。
妈妈会不会已经……
这样的念头一涌上心头,怜歌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明显的白了一分,连嘴唇,都是惨白的色彩,极其憔悴。
不会的不会的,医生说了,两个月,还有两个月的。
她嘴里念念有词,不停想说服自己,眼泪却不争气,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。
……
席城斯一觉醒来,觉得伤口隐隐作疼,除此以外,脖子也有些酸痛,四肢被捆绑着,无法动弹。
四周,完全是昏暗不见光的环境,可以猜测,这里是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封闭空间,而他,被人暗算了。
不用想他也知道暗算他的人是谁。
听见脚步声,他面无表情的抬头,看着前方模糊不清的黑影,无比平静的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