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看到了一线希望，怜歌一瞬不瞬的盯着严姨，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。
“你父亲说……”严姨眉头皱得更紧，片刻道，“你父亲说……”
她似乎很努力的在回忆，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我忘了，慕小姐，我忘了。”
严姨不停用手打自己头，有些懊恼。
这些时日，她总是忘记一些事，这让她很不安，隐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，心情也日渐烦躁起来。
怜歌见状连忙制止，握着严姨的手，轻声安慰道，“好了，严姨，想不起就不要想，不要想了……”
父母去向固然重要，但见严姨这样为难自己，她也于心不忍。
……
集团。
办公室，程希文接一个电话，挂断后，立刻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出去。
何瑞娜欲跟上，程希文回头对她说道，“不用跟来，留在公司。”
何瑞娜没多问，果真停下步子，目送程希文进了电梯，等到电梯门合上，她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“瑞娜，你不想知道他去哪儿吗？”
程瑶不知何时站在何瑞娜身后，目光淡淡的，脸上表情没有一丝情绪的表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