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程希文又说道,“你安心住下,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。”
这个男人,她越发的看不透了。
有时候,他像绅士,可更多时候他还是自己熟悉的恶魔。
真不知他是人格分裂还是怎样,两者间的切换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,实在让人有些措手不及。
似想起什么,怜歌转身看着程希文,问道,“我能见见我父母吗?”
瞬间,程希文嘴角的微笑渐渐消失。
他目光紧盯着怜歌,眸色的温和被凌厉替代,又变成她所熟悉的模样。
“怎么?不信我?”
他说,脸色明显写着不悦。
她倒是想相信他,可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吗。
咬了咬嘴唇,怜歌垂下眼眸,淡淡道,“当我没问。”
既然他不想让她见,她多说也无义,索性不问了。
她转身仍背对他,刻意将他忽视,时而进屋整理床铺,时而进厨房忙碌着什么。
没一会儿,她从厨房出来,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。
之后,她自顾的在餐桌前坐下,对他特意买来的早点看也不看一眼。
程希文见她如此,不怒反笑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