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，怜歌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无力感。
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说。
而且，她赶时间。
绕开方南澈，她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。
看着她的背影，方南澈眉心蹙了一下，随后紧追了几步，一把拽住她。
“不要把自己伪装成刺猬。”他说。
那个瞬间，怜歌有种心事被看穿的心慌。
甩开方南澈的手，她的脸色沉了下来，眼神也变得冷冷的，像是凝结着寒冰。
“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？方南澈，离我远一点，我不会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。”
怜歌知道自己的话很伤人，可是，她意识到的时候话已出口，覆水难收。
避开与方南澈的对视，她再次迈开脚朝前方走去，而这一次，方南澈没有追她。
……
怜歌公寓里。
程希文在怜歌刚出门不久便醒了。
而怜歌那套公寓的客厅，窗户直接可以看到楼下，所以，方才，程希文站在窗前将方南澈对怜歌的纠缠尽收眼底。
“瑞娜，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方南澈。”
挂掉电话，程希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