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、不安。
哪怕是一声开门、关门的声音都能将她吓到。
刘姨照顾好程母睡下，从程母的房间走出，发现程瑶还走在客厅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，“小姐，你怎么还不睡？”
程瑶脊背猛地顿了一下，但由于她背对着刘姨，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并未被人发觉。
“我还不困。”她轻声答道，目光已经不知是多少次扫过玄关。
她总觉得程希文今晚会回来，所以不敢睡。
凌晨时分。
还是不见程希文，程瑶总算松了口气，从沙发上起身，慢慢朝楼上去。
这时，窗户外面忽然透过一抹亮光，然后，汽车引擎的声音异常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，刺激了她的神经。
她突的定在原地，一动未动，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的发力，手指冰凉。
有人在外面用钥匙开门，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在程希文进门的那刻，程瑶深吸了一口气，转身，面对着他。
程希文表情冷冷的，一双眼睛，深邃不见底，正紧紧的盯着她，仿佛顷刻间就能将她所有心事看穿。
“是你放走的她的。”
程希文的话，不是疑问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