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离开,怜歌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程希文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床上睡着。不过她睡得很不踏实,大概是因为白天见到了那辆车的缘故。
她的额际有密密的冷汗,眉头紧锁,一看便知是被梦魇缠上。
最后还是程希文将她唤醒的,扶她在床上坐起来,他深黑色的眸子完完全全的融入了夜色,被窗外的月光蒙上一层清冷的光辉。
“做噩梦了?”他问她,语气依旧温和,可眼神却给人一种压迫、窒息的感觉。
尽管很多时候怜歌都可以适应,但和他长时间的对视她还是避免不了心虚。
而在她心虚的时候,她通常都是垂着头,不让他看见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,视线盯着地板。
“什么梦?”他又问,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忘了……”她不想说,也不能说。
梦里,是有席城斯的画面,他们在森林里不停的跑,精疲力竭,但不能停下,因为后面有怪兽在追赶。
这一切,是不能告诉程希文的,甚至,她不能提起席城斯这个名字。
敏感如程希文,她哪怕是一个表情的变化,他都会觉察到什么。
她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