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怜歌捂着鼻子,整张脸都皱巴了。
“不行。”
程希文一口答道,不容商量,并将碗再次往她面前凑了凑。
怜歌看着他,心里万般的不愿意,但还是接过了。
所谓眼不见为净,就在她准备眼一闭,一口气将药汁灌下的时候,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。
搁下碗,她迅速的冲进卫生间,吐了起来。
一直吐到双腿酸软,浑身乏力,头晕目眩,她才从卫生间出来。
程希文发现她脸色惨白,走路也歪歪倒倒的,立刻上前扶住她,问,“怎么了?”
怜歌朝他摆摆手,道,“没事,可能是这几天喝中药给喝得,我能不能不喝了啊。”
她拿眼睛望着他,委屈巴巴的。
“不喝也可以,我们去医院检查。”程希文迟疑片刻,做出了让步。
然而,对怜歌来说,这根本就是同一回事嘛,去医院检查,还不如喝中药,反正就是要她吃药。
一时间,她像极了泄气的皮球,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。
接下来的几天,她总是想吐,连经期也推迟了。
忽然间,她仿佛意识到什么,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