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的。
洛寒商不疾不徐的问道：“跟莫有名商讨方案的达天集团负责人是谁？”
“那晚，莫总是只身前往的，他具体见到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不清楚，但我知道，其中有一位是洛家人。”
洛寒商勾唇：“这个主意是谁想到的？”
“是莫总，当时临海湾大桥坍塌，给达天集团那边的负责人带来了不少的压力，那边的负责人担心自己会被达天集团查，所以就给莫总施压。
那天去跟达天集团的负责人谈判时，莫总就已经想好了对策，并且已经命我去跟宁工谈判了。他要求我，务必要让宁工点头，并在同意书上签字，因为他需要给达天集团一个满意的答复。只可惜，我最终没能成功完成任务，因为宁工把我骂了出来。”
宁姜蹭的站起身，望向胡启航：“你敢对天发誓，今天你跟我和洛总说的话，没有一个字是虚假的吗？”
“我可以。”
“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不会骗我们？”
“少夫人请放心，临海湾大桥建造的过程中，莫有名跟建材厂调换材料的证据，还有当年他让我去找宁工谈判的谈判书，我都有存备份。”
宁姜侧头看向洛寒商，对他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