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发黑。
这种痛苦来得快，去的也快，柯雄刚惨叫出口，他眼前便能看到东西了，看到了叶少川近在咫尺的脸，他想要继续动手，却发现浑身无力，一动都不能动了。
“你是谁？”
柯雄艰难的再次问道。
然而叶少川却懒得搭理他，目光落在曹欢身上，上下打量了一番，忽而一皱眉，猛地一脚踩出，重重的落在了后者腹部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柯雄喝问。
回答他的是曹欢剧烈颤抖的身体，以及不断的呕吐，一股浓烈无比的酒气逸散而出。
“谁打老子？”
曹欢吐得稀里哗啦，胆囊都几乎吐出来了，整个人软的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，但是却迅速的清醒了过来，不等缓过劲来，嘴里便骂骂咧咧的咆哮道。
“是我！”叶少川淡淡道。
“你是谁？”
曹欢抬头，眯着眼睛看来。
啪！
他看到的是一片黑影，紧接着便觉到了一阵剧痛从脸上传来。
“你……”
自从当老大以来，曹欢何曾受到这种屈辱，哪怕是体内无力，嘴上却毫不软弱的开骂。
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