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那我去办了。”徐管家退出了花房。
今天在会议上,汪宇茹没有讨到好,自然是心有不甘。
景向东又受了汪远东脸色,自然也不痛快。
一回家,汪宇茹就把手里的限量版香奈儿包狠狠砸在了沙发上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居然让那个汪宇宸占了上风,他居然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当恒达的代理总裁,这是什么道理吗?在老爷子眼里,到底还有没有宇涵和我的存在啊!”
一直生着闷气的景向东冷嗤道,“不是明摆着吗,你们家你是丝毫没有地位的,我就说今天我们不要去了,可是你偏要去!偏要自取其辱,今天已经被老爷子撵了,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死皮白咧地在?”
景向东的口气并不好。
他在汪家做牛做马做了二十多年,终究还是一个外人,还是一个被老爷子看不上眼的外人。
“你还说,要不是你不争气,这么些年,在公司毫无建树,老爷子至于这么不看好你吗?”
“毫无建树?汪宇茹,试问一下,这么些年,老爷子可曾给过我实权,可曾给过我有所建树的机会?我虽说是恒达的副总,可是谁不知道那就是一个虚职而已,我手里的权利甚至比不过汪宇宸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