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镇定,才能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“那陌晚已然昏迷,刘氏,你来说!”
低着头的刘姨娘忽然一个哆嗦,战战兢兢抬起头来“是,是……今天这事,是我做的……”
葛庆瞟了她一眼,怒道“你为何要烧我的铺子!”
刘姨娘似乎不敢正视他的眼睛,垂首道“我……不是我,都是秦凌,都是她,她叫我干的!”
堂中一片哗然。
葛庆立刻对秦凌怒目而视,而秦凌,这次没有再争辩,只是望着刘姨娘和葛庆,冷冷地笑了。
接着刘姨娘又编造了一通她如何指使她去烧葛庆铺子的细节,说的跟真的一样,让堂中的众苦主听得十分气愤
“她肯定也是这样,指使她的丫鬟烧了我们的铺子的!”
秦凌微笑“是啊,那你们怎么不问问陌晚呢?”
陌晚被打的昏迷了,自然是不能“招供”的,倘若她醒着,便也必定不会像刘姨娘这样吃里扒外。
“大人,小女想问一问,嫌犯倘若死了,是不是就疑罪从无啊?”
裴知府开始生气归生气,此刻见秦凌这样子,多少也有些不忍,语气便稍微有些软下来
“本官已经差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