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名山大川,学的就是憋宝的能耐。年前他才回到家里,我听他说过一些门道噻。”
我笑笑,“原来如此。”
我并非不相信老刘头的话,可这个时候,也没心思 跟他多扯闲篇,把烟一掐,就想回办公室。
老刘头一把拽住我,有些发急道:“你先别急着走嘛,再聊两句,聊两句。”
我不想跟他纠缠不清,就说我只是孟燕的朋友,和王欣凤关系也还不错,并非是什么羊倌。
哪曾想老刘头像着了魔障,认定我是憋宝的,急赤白脸的对我说:
“我知道干你们这一行的,都是眼高于顶,看不上我这样滴人。我就是想说,我外甥是你的同行,你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,帮我们一个小忙撒?”
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
老刘头放开我,又露出讪然的表情,“昨个傍晚的事,你是晓得的嘛,那三条腿的癞疙宝长那么大个,那就是成了精了!我们爷两个,也是猪油蒙了眼,财迷了心窍,一时糊涂,才会向那蛤蟆精索要好处。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好处没落得,蛤蟆精肯定是怀恨在心,要报复我们地。”
我啼笑皆非:“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急着辞工?”
老刘头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