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用再留在这儿……”
‘鬼脸’看了看她的脸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司马楠看了我一眼,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。
‘鬼脸’把她扶进椅子里,转过头问我:
“徐大哥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先把你那张脸弄干净!”我没好气的说,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自来熟。
“嘿嘿,这是面粉,血是番茄酱。”鬼脸边说边用袖子使劲擦着脸,“徐大哥,还没自我介绍,我叫张宽,是市里政法大学的学生。”
我没说话,相比司马楠,我倒不是很讨厌他,不过也没心情和他多说。
“窗户!”
张宽忽然说道:“就算大门没了,我们为什么不能走窗户呢?一楼的窗户有栅栏,二楼可没有,我们可以找根绳子,从二楼爬下去。”
说着,他已经朝着一扇窗户走了过去。
看着窗外浓墨般的黑暗,我隐约有种不妙的感觉,急道:“别过去!”
可为时已晚,话音未落,张宽已经把窗户打开了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就发出一声尖利无比的惊叫,一屁股摔坐在地上,一边慌乱的往后缩退一边大叫:
“鬼!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