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扎了一样,从椅子里弹了起来,踉跄的走到另一张办公桌前,拉开抽屉,拿出一个装饼干的铁盒子。胡乱打开盒盖,把整个盒子反转了过来。
“吧嗒”一声,盒子里掉出一把生了锈的老式检票钳。
“票呢?那两张票呢?”褚警长把盒子抖了又抖,却再没倒出别的东西。
瞎子拿出烟盒递了一根给我,抖出一根送到褚警长面前:“抽吗?”
褚警长夹出烟,哆哆嗦嗦的点着后狠吸了一口,透过烟雾,难以置信的看着我。
良久,他才向我伸出手,让我把车票给他看。
“这就是当年的那张车票,是我检的票。后来出了那件事,警方把那对夫妻的车票收缴了上来。再后来那件事不了了之……我就把两张车票和检票钳保存了下来。”褚警长看了看那个饼干盒,又看向我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车票是我们俩偷的吧?”瞎子问。
褚警长摇了摇头:“之前车停在府河……问司机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府河停车……那时候我在这里睡着了,我梦见我又回到了那一年……我又见到了那个男人和那个孕妇……又替他们检了一次票……”
我和瞎子再次对视,彼此的脸上都是一种无法形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