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白晨伸手握住魏老板的手,掀开他的袖子,露出一片淤青。
“魏老板,这伤是如何来的?”白晨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摔的。”魏老板闪烁其词,躲开白晨的目光,似乎不愿意就此深谈。
“这伤可是不轻,魏老板应该知道,我是会一点医术的,我敢断言您这条手臂不出三日便要废掉。”
“啊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我现在不觉得疼痛,只是有些磕碰的淤青而已,白先生莫要胡言,我还要做生意,白先生若是不买,那便算了,何必说这话来吓唬魏某。”
魏老板是知道白晨医术的,前些日子,白晨还在街市上治好了一个痨鬼,那个痨鬼可是连镇子上最好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的,所以白晨的话听来,尤为吓人。
白晨看了眼魏老板:“此事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我话就说这么多。”
“白先生此举何意?魏某是请您来谈生意的,如今您也不给我个说法,反而说这不相干的事。”
“不相干吗?既然魏老板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的不爱惜,我说的再多也是多余。”
白晨看了眼这播放器:“这东西,我买,不过我要那女子的所有信息,关于她你所记得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