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布局,我看在这京城之中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。”
蹇义长叹道“虽然他只怕是脱不了干系,不过此案太过巨大,绝非他一人之力可以推行,只怕在这一池浑水中藏着的绝不止这一条大鱼。”
夏元吉没有说话,也没有问他们口中说的究竟是谁,看来他心里早就和他们一样有了结论。
良久,他才沉声问道“你们两人,没有参与吧?”
屋里很安静,蹇义和张辅脸色凝重地对望了一眼,才抬头一脸严肃的说道“绝对没有。”
夏元吉点了点头表示相信,这两位老友一贯行事稳健,老成持重,应当不致于会出此下策。
蹇义叹息了一声“太子初立不久,现在的太子最好的就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要做,如此行陷无异于饮鸩止渴,表面上看来是实力增强了,其实一旦引起了皇上的戒心,以他多疑的性格,太子才真的是岌岌可危了。”
夏元吉也跟着叹息道“那你要去劝那个人罢手吗?毕竟你们素来关系不错。”
蹇义苦笑了一下“既然我都能看出此中玄机,他岂会不知?如此谋划,想来定有不得已的苦衷,何况此事如此凶险岂是他一介书生能成事的?他身后必然还有其他的人物,岂是我能劝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