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众？那是你不懂欣赏，你见过这么有特色的双眼吗？”
张婷钰噗嗤一笑，脸瞬间通红一片。
“放肆！”张真人轻斥，“还不对真人行礼，要不是真人道侣，岂能有聚元的你。”
张婷钰脸更红了，连忙行礼，却是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戚长征笑道：“训斥小辈作甚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讲。”
张真人道：“便是想请真人帮忙，让我这不懂事的小女拜入曲前辈门下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戚长征思考片刻，“张真人，我不瞒你，我还有一位道侣便是曲哥关门弟子，我也不知道曲哥能不能破例收你女儿入门，这个我真没有把握。”
张真人先是一愣，随即说道：“曲前辈已是有了关门弟子，那自然是不能再收婷钰入门，曲前辈昔年对我曾祖有救命之恩，我只求有机会报答这份恩情。婷钰虽不能拜入曲前辈门下，作为婢女侍奉左右，也算是偿还一些恩情。”
戚长征笑了，张真人的心思他岂会猜不出来，张婷钰能成为曲岩的婢女，侍奉左右，时间一长，也就算是曲岩的半个徒弟了。
这个忙他还是能帮的，当即应承了下来。
张真人大喜，立刻让张婷钰去收拾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