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害怕,回头看向身后,并没有发现潜在的危险出现,再回头看朱耿元,他的目光依旧那般,戚长征问他,他也好似未曾听见,就见他掐灭了烟头,眼中忽然流下泪来。
戚长征惊讶得不行,伸手想拍他的肩膀,却忽然发现朱耿元的身躯是虚幻的,手掌竟是穿过他的身躯。
然而,下一刻,他就发现虚幻的并非是朱耿元,而是他自己。
朱耿元擦去眼泪,像是在祷告:“长征,当年就是我送的你,我要是多送你一程,直接送你去车站,就不会发生后续的事情,你也不可能会碰上那帮劫匪,更不可能会被他娘的古董炸死,我他娘的好悔啊……”
朱耿元越说越激动,眼泪也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,回身想要打开后备箱,鼓捣了几下没开,竟是一拳砸碎了窗玻璃,取出一瓶二锅头来。
一掌就将酒瓶盖子连同酒瓶口给拍飞,自己灌了一大口,往地下倒了半瓶,再喝一口,倒光了瓶中酒,骂骂咧咧的又去翻后尾箱。
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第二瓶酒,一屁股坐倒在地,破口大骂。骂自己,骂戚长征,骂劫匪,骂部队……骂着一切他能想到的与戚长征有关的人与事。
骂声中,戚长征发现自己的身躯越来越虚幻,他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