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刁钻,在同龄人中算是殊为不易,可惜了这份天赋。终于恼火的他虽仍未抽出右手长刀,左手短刀却开始不再留有余地,手腕毫无征兆咯吱作响,便突兀出现刀身向上斜挑,如钓出了一条东海大鲸,猛然击中绣冬异常清亮的刀锋。徐凤年闹钟没来由跳出那句一羽不加蝇虫不落,下意识便拼尽全力回掠,脚下踩出一串凌乱小弧圈,总算是稳住了身形。
将一口鲜血咽回肚子,手中绣冬丝毫不颤。
双刀壮汉并不急于追击,岿然不动。
放话要打断徐凤年双手的公子哥与身边无须男子窃窃私语。
徐凤年撕掉右手布条,绣冬从左转右,只是盯着眼前只怕有三个姜泥体重的大汉那柄短刀,啧啧道:“好刀,本以为东越一亡国,仅供东越皇室贵胄佩戴的犵党刀就都已被收缴入国库,大者名犵党蛮刀,小者名犵党锦刀,不曾想还能在这里见到这对佳人的庐山真面目。”
腰间悬蛮锦对刀的壮汉面露异色,扯了扯嘴角,道:“眼力不错。”
徐凤年故作天真道:“那你岂不是那亡了国的东越皇族?好好一条丧家犬,怎的跑到武当山来咬人?”
被戳中软肋的壮汉并不动怒,静气修养功夫与刀法一样出类拔萃,只是面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