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笑眯眯,不置可否,眼神示意禄球儿接着说。
禄球儿抹了抹脸上才出池子便被他体温捂热的水珠,继续说道:“接下来两件就都是与二郡主有关了,两旬前二郡主在上阴学宫当监考的小祭酒,给一位前西蜀士子一首五言绝句评分,评了不堪入目四字,那士子不服气,便问天下诗词大家谁能入眼,殿下,你可知二郡主是如何说的?二郡主一番评点,几乎把王朝里所有的文豪名士都惹恼了!她评宋祁门词意萎靡,尽是闺房淫亵、羁旅狎妓之情。评大学士元绛,沈海堂、张角之流,技巧而意弱,沽名钓誉,总体才情不高,意趣不高,远不能称为诗词大家。评上阴学宫诗词大家晏寄道短章小令,纯任天籁,看不出个人力功夫。连二郡主的老师苏黄都不曾逃过一劫,被评专主情致,而少故实,譬如贫家美人,虽极妍丽丰美,而中乏富贵仪态!最后那恃才傲物的士子傻眼了,再无气焰,只得小声询问当朝第一词仙李符坚又当如何。不曾想二郡主依然评点只可称句读不茸之诗,不可称作为词,念得唱不得。至于李符坚之下,其余闲杂人等,皆是连读也读不得。”
褚禄山说得气喘吁吁,神采飞扬。说来奇怪,大柱国双女,徐脂虎对禄球儿竟是深恶痛绝,恨不得打死干净。反倒是声誉卓绝的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