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流水。
老孟头这帮人看得傻眼,只觉得这帮北凉骑兵便只是上马动作便透着股浓重杀气了,若是冲锋起来,谁敢阻挡?
刘芦苇杆子望着北凉轻骑整齐有序渐次离去,啧啧道:“老孟头,服气了,真被你说中,那徐凤年是父辈为官的小哥儿,指不定还是将门子弟哩。”
老孟头叹气一声,眼神复杂道:“将门子弟?说小了!老刘,我们这儿是雍州,普通的北凉骑兵能大摇大摆进入青城山?沿途州郡不早就大打出手了?”
孔跛子点头道:“这话在理。”
刘芦苇杆子笑道:“还要再大,老孟头,那你干脆说徐凤年是那大柱国的儿子好了,总没有比这更大的了吧?咦?徐凤年?不就跟大柱国北凉王同姓吗?!”
三人互相你瞪我我瞪你。
不敢喘气差点被憋死的老孟头终于记得吐出一口气,小声道:“不像啊。”
孔跛子点头:“不像!”
刘芦苇杆子附和道:“一点都不像!”
青羊峰陡峭险峻,宛如一柄朝天剑横空出世,所谓望山跑死马,真要走到山顶青羊宫还有很长一段路程,说不定得晚上才能勉强登顶。好在一路风光如画,古木参天涧深谷幽,摩崖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