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想劝解一番,能否听进看我青羊宫的造化,现在看来,是为父多虑了,我儿果然是能成就大业的人。士桢,不妨与你实话,你若是格局仅限于一山一宫,我便打定主意不让你下山闯荡了,下了山,去了京城也是白费。”
吴士桢微笑道:“爹,这趟来便是想求你答应让士桢去京城。”
吴灵素低头喝茶,“如此甚好。”
吴士桢询问道:“那我们该如何与徐凤年交往?老死不相往来?如果不是,如何把握尺度?”
吴灵素抬头望向窗外似有暴雨的古怪天色,道:“不相往来?你错了,青羊宫若想壮大,便绕不过人屠身后的北凉三十万铁骑,为父送你一句话,如果徐凤年侥幸不死,真做了凉王,给他做狗都无妨。可若徐骁出了意外,或者是徐骁老死,这位世子殿下却没那个命,徐家到头来分崩离析,你大可以痛打落水狗。为父已经挑了几本珍贵秘笈,明天由你送去,到了京城,与那帮皇亲国戚们越是诉说世子殿下的跋扈损德,徐凤年越是高兴,咱们青羊宫与北凉王府这份香火情才算真正结实了。你真以为朝廷里那些使出吃奶尽头破口谩骂大柱国的文人士子,都是与北凉王为敌的清流忠臣?错了,真要私底下顺藤摸瓜下去,难保就是大柱国的门生故吏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