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雄畜拍了拍额头,将军也真是,有时间问这鸡毛蒜皮的事情,还不如跟老典说说那经略使到底是咋回事呢。
韦甫诚拇指擦了擦眉头,笑而不语。
年轻的车野摇头道:“回禀将军,不会。”
陈芝豹嗯了一声,继而再度沉默。
典雄畜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,就要下城头去城外操练那帮龟儿子。
骤然,厚重黑云中展开一丝缝隙,一缕日光投射到城头,映照在白衣陈芝豹和斥候车野身上,因为后者身穿银甲,顿时金光闪闪,犹如一尊神兵天将。
此时,城外五六里外的那条饮马河两端,嚎叫震天。
饮马河上常年悬挂有一百多条铁索,这一刻悉数被分别站在两岸的士卒拉得笔直,五十人对阵五十人,在拔河!
不管士卒校尉,不管寒冬烈日,都得全部上身裸露。细皮嫩肉的,六七月的时候在这拔上一两次,就得皮肤炸裂,如今马上入秋,算是运气好的。但再过几个月,才叫最惨,按照北凉军规,拔河输者何谓输?那就是连人带铁链都给对方拖进河里,夏天可以当作洗个澡,大冬天的,掉进河里能舒服?北凉军小山头不少,大柱国对此也从不计较,但禁止私自械斗,这是铁律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