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的压榨了。
徐凤年嚼着山楂,神游万里。这趟秘密出行,没有任何兴师动众,走得悄无声息,除了一柄窄短春雷刀,身上就只有几张银票和小一袋子碎银,加在一起才三百来两家当,这要搁在凉州头等青楼,也就才入一顿花酒的门槛,还未必能尽兴。徐凤年叼着一根已经没有冰糖葫芦的竹签,见摸刀稚童显然喜欢极了这柄春雷,把小脸蛋贴在刀鞘上,朝眼前这位好脾气的大哥哥一脸憨笑。
徐凤年见台基上白衣剑客与斩马刀汉子打斗才入佳境,一时半会人群散不了,也不急着将春雷讨要回来,这个憧憬江湖的孩子,让他想起某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,咬着竹签蹲在墙头,柔声笑道:“摸可以,别把刀抽出来,锋利着呢,到时候你娘亲追着我打,如何是好。”
孩子歪着脑袋偷偷朝徐凤年眨了眨眼睛,故意提了提嗓门,灿烂笑道:“才不会哩,我娘从不打人的,性子可好啦!”
徐凤年摸了摸这颗小脑袋,笑而不语。
一大一小身后站着那位布裙荆钗的柔媚小娘,她其实早就沿着泥径气喘吁吁追上土坯墙,她才在闹市一个钗子摊前盯着发呆片刻,囊中羞涩,只是过过眼瘾,都没好意思拿起来细细端倪,生怕被摊主白眼,不曾想一回神就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