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才离地半尺,就被公孙杨拦住,“大石,听听也无妨。”
公孙杨盘膝而坐,把酒囊放在腿上,开门见山说道:“实不相瞒,这一路行来,公孙杨一直暗中窥探徐公子的身手高低,走路步伐间距,上下马的动作,骑马时的呼吸,都曾仔细留心,若是被我瞧出门道,倒也不奇怪,可是公子气机内敛,公孙杨到头来什么都察觉不到,起先以为公子只是普通的习武人士,在将军府上学了一些锻炼体魄的军伍技击,可倒马关客栈那一晚,小姐与公孙杨说公子一击就要了那北凉悍卒的命,这委实让公孙杨吓了一跳,小姐的剑术虽说未经生死厮杀的打熬,却也在剑道上登堂入室,使出离手剑融入刘家独门炮捶的压箱绝技夫子三拱手后,仍是自称胜不过那名叫赵颍川的刺客,不管公子是否占了偷袭刺杀的大便宜,能够一击毙命,实在不容易,赵颍川尸体在被抬走前,我曾私下翻过赵颍川的后背,见到他脊柱被捏断后的形状,便是公孙杨自认青壮年纪的巅峰时期,倾力而为,也不过如此。并非公孙杨自卖自夸,如今虽说对上一位三品武夫,不用牛角弓的话,都要灰头土脸,但我走的是最吃岁数的外家拳路数,人怕少年拳怕壮,以前也曾勉强摸到王朝评定的二品实力的门槛。”
王大石一脸骇然,二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