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,这不就赶早不如赶巧,正好将那名年轻剑士的消息一并写上,怎料诸般努力都付之流水。
她问道:“那只绿滴水还没死,要不你换一封密信寄出去?”
杜青楼眼神古井不波,平静问道:“这么做我就能活下来?”
她理所当然说道:“不能。”
杜青楼讥讽笑道:“那为何要写?”
她眨了眨眼睛,娇媚笑道:“我一直以为年轻时候能活长久一些,是很幸运的事情。”
杜青楼突然说道:“我写!”
她摇头道:“三言两语,既然知道了你不怕死,就不给你在信上耍心计动手脚的机会了。”
咔嚓一声,很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,可怜捕蜓郎死不瞑目,靠着梁柱瘫软滑落,歪脑袋坐在地上。
女子看也不看一眼尸体,锦绣裙摆姗姗而行,登上二楼,看了眼那只象牙雕笔筒,一下子就拣选出那根春笋羊毫长锋笔,手指做刀,弯腰割下与手上密信丝毫不差尺寸的熟宣,没有急于下笔杜撰消息,她在书案上挪过几本杜青楼经常翻的书籍,仔细浏览了一些杜青楼考评的笔迹,这才伸手探入衣领,从丰腴壮观的胸脯间掏出那只绿滴水,这幅场景若是被杜青楼瞅见,估计眼珠子都要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