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红薯红着脸。
女为知己容,之前化妆耗费光阴无数,也是值得的。女为知己脱,之前穿戴锦绣繁琐,也是欢喜的。
也许是离得太近,朝夕相处太久了,当红薯被褪尽衣衫时,徐凤年才知道她的好,是如何超乎想象。
他身下是一块泛起清香的羊脂美玉。
君子德如玉,女子身如玉。
他手指寸寸摸过,她身体敏感,轻颤不止,便就有了一幅殃及池鱼后的灵活春-宫图:那一对硕大双峰倔强抖动。
往下时,竟是泥泞不堪。
红薯双手捧住脸,不敢见人,也试图去抑住那些喉咙小嘴儿溢出的细微呻吟。
徐凤年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轻声道:“想不想苦尽甘来。”
红薯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拉,挤压在她胸间。
**一刻值千金。
一场鱼水之欢,不过对女子而言,第一次大多刺痛难耐,身体上谈不上任何愉悦,至于那些所谓初尝滋味当晚便愈战愈勇的,在徐凤年看来不是女侠就是女英雄了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但是四肢绷紧如弦的红薯瞧着则是好似愉悦到了极致,心理上的快感,显然远远盖过了那些疼痛。她不再遮掩,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