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额头,鲜血从指间渗出,嘴硬说道:“我给他找回女人,怎就成坏事了?”
宇文亮怒气更盛,抓起杯子就要再度砸过去,不过见着嫡长子的坚毅眼神,颓然叹气道:“你啊你,想事情怎就如此一根筋直肠子,女子心思自古难料,你那个妹妹向来性子刚烈,受到如此羞辱,即便遂了你我父子的心愿被迫改嫁,你真当她一怒之下,不会失心疯了去徐扑那边告状?自古重臣名将,没死在沙场上,有多少是死在君王枕头上的阵阵阴风?此事休要再提!”
宇文椴习惯性眯眼,松开手后,慢慢拿起茶巾擦拭,微笑道:“我有一计,可以祸水引去端木家。”
宇文亮眼睛一亮,将信将疑道:“哦?”
宇文椴伸出手指摩挲那只圆润茶瓶,笑道:“我有心腹亲近端木中秋,可以怂恿他纳妾,端木中秋是伪君子,性子怯弱多变,耳根子极软并且最好面子,这名心腹正好欺负他不懂经营,手上压了一笔死账,有六七百两银子,本就该是端木中秋的银钱,这时候还给他,手头也就宽裕了,一个男人突然有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私房钱,没有歪念头也都要生出歪念头,我再让心腹双管齐下,一面去青楼旁敲侧击,如今端木家与我们一起压下茅氏,想必青楼那边也知晓其中利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