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欢喜相,徐凤年一指按住,笑骂道:“别转了,大白天的也渗人,我知道答案就行。”
四臂yin物悠悠然滑下船身,一袭朱红袍子在湖中隐匿不见。
徐凤年转身靠着栏杆,看到青鸟的黯然,显然吃了yin物的醋,徐凤年几乎想要捧腹大笑,不过知道她脸皮薄,也不揭穿,忍着笑意问道:“第五貉的脑袋收好了?”
青鸟点了点头。
徐凤年伸了个懒腰,“这趟北莽之行,惨是惨了点,时不时就给追杀,但也一样收获颇丰啊。”
这艘规模与chun神湖水师黄龙规模相等的战船缓缓驶向偃甲湖南端,三ri之后,入夜,船头站着一名近乎满头白发的年轻男子。
徐北枳在远处喟然长叹。
青鸟坐在船舱内,桌面上横有一杆刹那枪。
公子才及冠,已是白发渐如雪。
徐凤年虽未照过铜镜,却也知道自己的变化,只是这三天一直脸sè如常,心如止水。黑发成白霜,应该是丧失大黄庭以及杀死伪天人第五貉的后遗症,只是看上去怪异了一些,比起折寿六年,不痛不痒。还曾跟青鸟笑着说总能黑回来的,万一黑不回来,刚好不用担心以后当上北凉王给人觉得嘴上无-毛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