塑像去路,仰头望向那尊朝廷供奉最高神祗,问了一个听上去极为荒诞无稽的幼稚问题,“你要去见谁?”
真武大帝塑像继续向南滑行,赵丹坪脚步随之被强行牵扯南方。
皇帝轻声问道:“白莲先生,可否告之真武到底是谁?难道不是那天生具备龙象之力的徐家二子?”
一身素白麻衣麻鞋的白煜摇头歉意道:“老天师赵希抟一直坚信如此,可白煜看着不像,觉着是一条出江恶蛟才对,至于具体是谁,白煜没有未卜先知的领,实在猜想不出。”
皇帝哦了一声,不以为怒,继续问道:“那到底是何人可以造就此番异象?”
白煜笑道:“这个白煜倒是知晓,看那桃木剑样式,是武当山道人代代相传的吕祖佩剑,我年幼时仰慕吕祖剑仙遗风,也曾亲自雕刻过一柄,只是天赋所限,练不了剑。这位武当练气士,不出意外,应该是在地肺山斩龙的新掌教李玉斧。”
皇帝脸色深沉,“这名道士入京不见朕也就罢了,毕竟武当自古便有不入宫城的祖训,可洪洗象恃力闯城在前,此子无礼造次在后,真当朕的太安城是青楼楚馆不成,仗着有些家底,便说来就来,说去就去?”
白煜一笑置之,没有细说。他虽半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