椿芽。”
黄人笑着应诺。
颇有不食人间烟火之仙侠气的周姓女子跟提条棍棒的俊雅公子,相视淡淡笑。
没他什么半钱事情的李怀耳跟随众人,低头跨过门槛,他直把自己当做没用的拖油瓶,自卑而寡言。
客栈不,每张桌面上油渍常年积淀,泛着腻味的油光,不是块抹布就能擦拭干净的,江湖阅历丰富的宁宗环视周,有些警惕不安,客栈内五张桌子,同伙人寥寥五人,便占据了临窗两张,其名健壮青年身上更渗着股血腥气,这还不算什么,桌上名年轻人概是年少白头的缘故,白衣白鞋白玉带,有双不易见到的桃花眸子,宁宗看就觉着棘手,这类人就算身手平平,可光看那架子,就是极为难缠的世家子弟,白头年轻人左手位置坐着个黝黑少年,右手坐着个举杯饮酒的男子,识人功夫不浅的宁宗更是当即头皮发麻,男子估摸着身高九尺,己方使棍棒的高手徐瞻已算身材雄伟,比之仍是略逊筹,宁宗所在家族离支广陵境内精锐行伍的军寨驻地不远,见过了实打实在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伐气焰,很是熟悉。
要是这批人阻截黄人赴京,宁宗估摸着就算自己这边几条命都交待在这龙尾坡,十有九都无济于事。
桌是徐凤